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

婉如清扬  文


    《挪威的森林》我是先听说有这样一本小说,而且听说是畅销小说,也看过一些关于它的评论,基于好奇心理我也找来看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和别人读出的内容不一样,也许你看了我的评论会嘲笑我的浅薄,也许你会骂我,没有关系,我有我的感受,所以我把它写出来,如果不喜欢看就点击返回吧。

    这本书的内容大家已经非常熟悉了,我就不再赘述。而且相信大多数的读者也看到了关于它的良好的评价。比如语言是如何的纯净,景致是如何的纯净,心灵是如何的纯净等等,抛开这些不说吧,我只想说:难道现在的高中生也象渡边一样的苦闷孤独忧郁,于是想以性这种方式来缓解内心的不安吗?还是说只有日本的高中生才那样?小说中弥漫着青春的味道,蓬勃的生命张力。一个离家在外读书的青少年(想必渡边的年龄还不能算是青年吧),自然对外面的世界感到陌生又好奇,那种孤独和失落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总观他高中三年的学习生活,渡边实在算不上一个用功读书的好学生。

    还有小说中的绿子,也是一个学生,充满了青春的活力,但是她和渡边一样对学习不怎么感兴趣,所以也算不得一个好学生,呵呵。

    直子呢?整个一个心理不健全的残疾人。自从木月死后她也跟着死去了,存在着的也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她只适合生活在一个没有被污染的纯净的与世隔绝的自然社会里,在那里她是自然的主人,但是人却不能脱离了社会而单独存在,当无法与现实社会沟通的时候,或者说当一个人对现实社会感到恐惧而又无法逃避的时候只有选择死亡。

    而玲子呢?一个近四十岁的女人,精神上受到了伤害,自然行为就变得令人难以接受了。从她与渡边一夜的性关系就可以看出她完全就是一个不正常的女人,所以即使她现在走出了那个完全无“人性”的世界也很难融入现实这个“人性”的社会里,如果说她是直子通向绿子这个世界的桥梁的话,那么这个桥梁是令人担忧的,因为它摇摇欲坠。

    如果说每人的心里都有一片森林是别人无法达到的话,难道由此产生的忧郁和孤独只能以生理的宣泄来弥补吗?还有小说我不知道更适合哪一个年龄段的人来读。小说以倒叙的手法追述了渡边年轻时的经历,充满了怀旧的感伤。

    我不是道德家,也不会以道德家的眼光来指责小说作者的俗化。虽然小说中没有赤裸裸的性描写,但却刺激着读者的感官,我不知道如果一个从不看相关评论的读者能从这部小说中看到什么,至少在我只看到这些。

    从另一个层面上来讲,《挪威的森林》延续了作者村上春树以往的风格,明快中有淡淡的忧愁,如晴空中一缕薄薄的云,自在着并漂流着。





    从我读《挪威的森林》到今天再次写读后感已经近三个月了,我已经忘了书中提到的另一些人物的名字,也忘了村上是如何描写自然的美景的,但是我记得大致的情节。读完这本书之后我又专门抽出时间将甲壳虫乐队演奏的《挪威的森林》和伍佰演唱的《挪威的森林》听了数遍。记得渡边君就是在机场听到《挪威的森林》这支曲子回忆起他年轻时的经历的。

    人都有一种怀旧心理,尤其是他现在更加失落的时候,我以为。一个中年人经历了许多人事的变迁,心态上应该是比较平和,而最让人难忘的恰恰是年轻时的爱情,一首熟悉的歌曲会令我们想起当年喜欢过的男孩(女孩)的模样,一幅相同的场景会让我们记起当年的故事,不管是怎样一个人,成功的或不成功的,男人或女人在他(她)的心底深处总是铭记着一段往事。

    所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小说中的开头并没有详细的交代渡边现在的生活情况,仅仅因为那感伤的曲调令他想起了往事。对于我前次文中看到的回复所说的几点我有必要阐述一下:

    1 小说中绝大部分内容写的是渡边上高中的事情。一个高中生的忧郁和孤独却用性的方式来缓解我不认为是件好事。(看来我是老了,呵呵)。生理的宣泄只能缓解暂时的困惑却不能彻底摆脱掉抑郁,反而会养成依赖。如同不能忍受疼痛的人用毒品来减轻疼痛一般,并不能从根本上来解决。记得当年歌德写《少年维特之烦恼》之后,有很多的年轻人向维特学习选择自杀。看来文学的导向作用是不可低估的,那么我们的文学评论者在极力抬高这部作品的价值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它有可能会引起的负面效果?

    2 渡边是不是好学生当然没有固定的评价标准,但是一个被父母辛辛苦苦送出家门去读书的学生心思却不放在学习上,那他还不如直接告诉他的父母再不要浪费他们的血汗钱了。所以从这点来看渡边的苦闷极不成熟,完全是一种青春期综合症了。想必这里的读者很多都已经过了青春期了吧,想想你自己是怎样走过来的。难道你也有过和渡边一样的经历吗?

    3 我在前文中说:当一个人对现实社会感到恐惧而又无法逃避的时候只有选择死亡。直子是这样做的。当然渡边不是这样做的,他出去流浪一个月,这是逃避。后来又回来了,这却不是逃避。所以归根结底还是上面那句话。

    …………

    其实我们每个人何尝不是一个路人呢?我以路人的眼光来看渡边,反之亦然。人与人完全默契与沟通简直如同天方夜谭。我在这篇小说的评论中实际上始终坚持的观点是我们应该怎样去评价一部文学作品。如果人人都叫好是不是真的完美无缺呢?人性的完全就在于它真实:优点,缺点;健全,残缺;理智,感性;清醒,糊涂;等等等等。

    所以我看到的是一个真实的渡边。因为年轻,所以忧愁。

    每一部文学作品都或多或少的对社会与时代有所反映。六十年代的日本的具体情况我不了解,但是我想渡边之所以有如此的苦闷与孤独一定与大时代背景分不开的。社会的低迷状态自然使得人颓废。我不能理解渡边那时的行为正如同我不能理解现今年轻人的生活方式一样,这恐怕就是所谓的代沟吧。

    对《挪威的森林》一书我没有强求每位读者接受我的观点,就如同你不能强求我接受你们的观点一样。知人论世或者论世知人同样重要,正如马克思所说: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人不可能脱离社会独立存在,所以人的思想与行为必然受到时代的影响,那么渡边的失落与颓废就有了它存在的理由与合理性。

    “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你看《挪威的森林》与你产生共鸣,所以你沉浸其中并感慨着,而我可能已经忘了当年的困惑,所以我看到的是另一些东西。一直以来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我,那就是:到底是谁让这本小说浮出水面并如阳光下的水晶一般璀璨着?如果说真是村上自己的实力的话,我想很多文学爱好者应该知道很多的大师们他们的作品一开始是无人问津的,比如毕加索,卡夫卡,司汤达,等等,因为某个知名的评论家发现了这些金子使之袒露与尘土之外,然后众人发现了这块金子。看来伯乐就显得相当重要了。

    我们知道一部文学作品的传世作者读者评论者缺一不可。如果说作家的文本如鹰的话,那么读者与评论者就是鹰的两翼,只有三者够强劲才能飞得更高更远,所以我们的评论家在评价《挪威的森林》的话是否进行全面的评价,至少在我没有看到有关这本书的不好的评价,可能是我见识短浅吧,但是我愿意看到更多的朋友就此展开评论,你喜欢而我不喜欢你就不能因此指责我浅薄,各抒己见百花齐放才会满园皆春。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