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墨文章                                                                        
   

我的忧伤与真实无关,我的呻吟与痛苦无关

    我的忧伤与真实无关,我的呻吟与痛苦无关。

    就象我正听着这位不知名的外国女歌手的吟唱,听她演绎着忧伤的旋律,似懂非懂的,却让我有更多的共鸣。不象我能听懂的中文歌曲,它说得明白,我却茫然。那么此时的我是什么情绪?!思念?怅茫?欢喜?苦闷?如打开栅门后一涌而出的鸽子,如早晨弥漫的薄雾,迅速且无处不在,浸润着我的身躯。

    有时我们的忧伤,象风中的柳枝,也象绿杨的飞絮,既摇曳生姿,却也常在春风中悄然消散。正是:既能“随风万里”,也有“落红难缀”。所以,想要忧伤,不用去寻找更高尚的理由。

    有时我们的思念,象新嫁娘的头盖,你看着她玲珑窈窕的身材,想象如春天的野草般弥漫,但我们掀去盖头,纵使比你想象的美丽,也失去了渴望的动人,失去了想念的甜蜜。

    那么我再想说的,就是李商隐的难以排遣的忧郁。难以索解的诗歌。这些,我想说,与落魄无关,与爱情无关,比其深情的有之,比其跌宕的有之。

    看看他的:“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茫然。”在这里,我看到了他纤细敏感的情愫,恍惚的思绪,隐约的惆怅。更重要的是,它也带给了我对青春、爱情、生存的迷惘、伤感、恍惚之思。既如此,我们何必强解锦瑟?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风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烛灯红。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阑台类转蓬。” 一些让我们再熟悉不过的景物,诸如星辰、风、桂堂、画楼,更有那红烛、暖酒。但我们只感觉到李商隐的矛盾和痛苦。有灵犀相通而无飞翼聚首,有暖酒红烛却又如暗夜寒风中的飞蓬。至于他是为爱情而失落,还是为仕途而苦痛。他不想说,我何苦去问他?!

    就象杨柳与离别无关,象细雨与思念无关,但我们的诗人却一次次地“折柳送别”,每每来次“春雨阑珊”。但我们看了,总能无端地引起些遐想。

    我喜欢《悟空传》中孙悟空挣扎时徘徊,身心分离的荒悖;也喜欢《大话西游》的时空错位,人物对白的荒谬而蕴涵隽永。

    所以,我说我忧伤,并在忧伤时呻吟,不要问我是否为爱情、为生活、为离别?与这些无关!就象我在听着的这首音乐,歌手并没有这么多的失落和感伤,但她唱着忧伤与失落,我听着,愉悦着,也就有些忧伤了。

    (作者:遗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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